2011年3月7日 星期一

天下第一棧──第二十一章

隔日不到午時,我便板起臉色把司炎含威攆走了。

不是缺乏兄弟情誼,主要是因為柳丹美人兒一直沒醒,剛把情人尋回來的凜王殿下自然捨不得把人喚起來。王爺一打死不離、硬不拔營,衝著他那大尊大貴的身分,語茶啦白少啦一干主事者當然也沒那麼大膽上門說要趕路,整個隊伍的行程就這樣被硬生生釘在板子上了。


本來嘛,這也不關我事,老實說,一開始還挺樂的。畢竟柳丹美人兒是一定會被含威這傢伙帶走的,這一分別,還不知道再次相見是什麼時日,此等佳顏,自然是能多看幾眼就是幾眼,可以摸摸蹭蹭更是賺到的生意。

只不過,黑黑一來,我便不樂意了。

可不是說邪門少主見了我欣賞美人便吃醋──雖然不是全然不會,但直到現時,把吃醋這詞跟黑黑擺在一起……嗯,仍叫我全身不對勁啊──事實上,他一撩帳布,就望見我一臉垂涎對金髮西炎美人,還虎視眈眈想突破凜王陣線去摸上一摸。可除了臉色一黑,他也沒說什麼,只是挨著我坐下,長臂伸來,攬得較平日緊了些。而這對我來說,根本是美得冒泡的好事兒,一點也不介懷。

但是,司炎含威刷地放到我家小黑身上的兩道目光,就不怎麼討喜了。

真是的,看什麼啊?幹啥用注視珍奇異寶的眼神盯我家黑黑看?司炎含威,你若敢打我的人的主意的話,小心本掌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,兜還得兜兩包!

我注意力整個移回來瞪人,被凜王凝視的黑少卻沒什麼反應,反而疑問般看氣勢洶洶的我一眼,還順手將我衣襟皺痕拉折理好。

我朝那笨蛋王爺又投了好幾打瞪眼白眼殺氣眼,最後忍耐不住,索性拉了黑黑就跑掉,回了我們的帳篷。然後立刻出動梅香梅疏,叫她們變著法兒去叫醒柳丹,早早把司炎含威那傢伙送出車隊!(我家小梅香小梅疏,那硬軟各式手段叫一個多不勝數、無所不能,把個大男人不著痕跡挖起來,自然是小事一樁。)

興許是我在送行時笑得太過見牙不見眼(罪過、罪過),不只今天一身紅狐裘的小凳子懷疑看來,連相較之下向來含蓄矜持得多的白少、卓浴火兩個肝膽兄弟也謹慎偷著眼兒瞧我。

「我說守財奴。」當然,有性子會問出口的還是只有千手書生:「你這麼開心做啥?那凜王不是你老相好嗎?」

「子華,你應該說〝老相識〞才對……」千慮軍師卓某人在旁弱弱更正。

「你怎知道不是老相好?」鄧子華張揚一個白眼過去:「卓子,你要想到,他連黑少這東西都吃得下口哪!而且凜王看起來臉也不錯,說不定早被下了毒手,嘖嘖!」

這小孩竟然還自己抖了一抖!沒禮貌,怎麼可以把我家黑黑和含威那笨蛋混為一談!太污辱黑黑的聲譽了!

孰可忍孰不可忍!我瞪眼過去,給黑黑維護聲名:「你說這是什麼話?司炎含威這傢伙哪裡有我家黑黑好吃!你是沒吃過所以不知道,那滋──」後面的話被邪門少主一漆黑袖子迅速捂住,說不出口。

鄧子華在另一邊跟我大眼瞪小眼,我們雙方都不明白,上天為什麼偏偏都要生出這麼一個莫名奇妙的怪人,還硬讓我們在茫茫天下湊在一起,全身都不自在。

「掌櫃莫氣,子華,你也別胡亂臆測這種事情。」還是卓大軍師出面咳嗽調解,這孩子大概是不想在這事上糾纏太久,轉的話題頗生硬:「掌櫃的,您剛才看起來十分……呃,喜悅……您這地不喜凜王?還是云王和凜王不和的傳言……是真的?」

我眼睛瞟過去,小鬼頭想套話哩,還說得這麼明白?卓浴火也知道我明瞭他的意圖,還敢嘿嘿笑幾聲。

「討厭、討厭,當然討厭!誰不討厭他來著?」我也沒說云王如何,直接抱起手臂悲切義憤數落:「這人既任性又沒禮數,除了美人和武功外啥都可以不管!平日就愛惹人生氣、引來麻煩,還一整個我行我素、嘴巴差勁!真真就是個渾人!」

罵了一通,卻見周遭認識的人詭異齊齊瞥我,小凳子還一臉古怪直瞪我看。他身旁的卓大軍師沒忍住,噗嗤ㄧ聲,轉過肩膀去抖。

「守財奴。」鄧子華照例紅衣袍赤腰帶朱頭巾,清秀臉龐揚眉狐疑:「你說的這串話,只要把武功換成銀兩的話,不就正是在說你自己嗎?世上怎麼可能出了兩個一模一樣的禍害?若凜王真是這種人,你乾脆就去和他拜天燒紙做兄弟好了!」

我頓時一噎!

旁邊一襲青紋袍子的卓浴火則一個憋不住,終於大笑出聲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在路上用過午膳,我爬上馬車。後頭那朱紅小凳子竟也一腳跨了上來。

我驚訝瞅他。

「你不去跟著大軍師同坐一輛,來叨擾我和黑黑做啥?」

「喂,就人情禮俗來說,不能自己用〝叨擾〞這話吧?」他挑起一邊俊秀眉毛,滿不在乎在我們對面攤平修長身子:「今兒個借我擠一下唄,毅子和卓子正和上官伯伯商討事情哩。」

話畢,這人還真像把這車當自家府邸一般,伸手拍拍梅香特地舖上冷硬木板的厚鬆毛皮。那皮毛保暖軟厚、手碰即暖,卻被他拉來扯去,玩出興致來似的。

「你不是車隊安全的主事頭頭嗎?」我看不過去他蹂躪那上好料子,皺著眉頭問:「還有空來跟我們混日子?」

「哎!聽他們三個正兒八經談話,實在不是人受得了的!反正會後總有人告訴我事情,現在休息一下沒什麼關係啦……我這種浮生半日閒的機會可不常有,別拿我和你這吃白食的傢伙比較!」

「聽你在說。」嘟噥一聲,我往不知在看啥暗語的黑黑蹭近一點。對面小凳子現下早已看慣我們這親近樣,只習慣性地抖抖手臂上的雞皮疙瘩。

「啊,守財奴,我正想問你事兒。」抖完,他擊掌,姿態是愈發愜意,甚至彎起那雙套著皂黑布靴的長腿:「你知道哪種皮毛給人穿著最暖嗎?」

「啊?」我猶疑瞧他一眼。這人也覺得冷?怎麼可能!

「是要給卓子的啦。最近不是挺多人喊冷的嗎?我是覺得還好,但那傢伙老不注意身體,還是給他弄套保暖行頭好了。」鄧子華擺擺手,一付沒好氣模樣:「結果吩咐下去,下頭那些專出疏漏的小毛頭給我找來一大堆毛皮料子,天上飛的、地上爬的、水裡游的樣樣不缺。我自己怎麼知道哪些東西可以給人穿、又是哪種最暖和啊?就不會讓我省心點,直接送袍子上來就好嗎?真是……嗯?守財奴,你眼睛幹啥這樣睜得大大的?」

雖然很想問他到底是什麼水裡游的東西會生毛皮,但我一門心思都撲騰到這兩娃的八卦上了。此時見他懷疑打量,有停口之勢,連忙擺出最無辜良善的神情,淺淺一笑。

「沒的事,你看錯了。」一口撇清,我笑瞇瞇,照著記憶做出最近似我那兄長的慈愛表情:「你怎會想到給卓大軍師弄衣袍啊?」

「就跟你說過,最近大家都一付快凍死的樣兒啊。我不知道他冷不冷啦,不過先準備著,總會用上。」他不耐煩瞪我:「你不是也怕冷怕得挺沒用的?快說,你平時都穿哪種料子?」

我厚著臉皮,硬扯著話題不放:「你現在不都跟卓大軍師睡同帳?自然知道他冷不冷吧?」

給我當靠枕的黑黑視線從紙上移開,低頭瞧我一眼,又抬頭望著車廂上頭繡葉簾幔,最後平淡回眸繼續解他的邪門暗號去了。

小凳子非常疑惑地看著我。顯然對於我心中蠢蠢欲動的八卦心思一無所知。

從此處也能知道,卓浴火這娃兒要走的路還久的哩……南無阿彌陀佛。

「我怎知道他冷不冷?同一個帳睡又如何?他睡他的、我睡我的,我怎知道他覺不覺得冷啊?」

……看來還要多拜個觀音才行。

邊嘆氣邊痛惜那年輕人根本沒把本掌櫃的話聽進去,我百無聊賴又蹭到了邪門少主身上,對著他那身漆黑衣袍呵吹氣。鄧子華眉頭豎起。

「守財奴,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說,哪種毛料比較暖和?」

「不是我不跟你說啊。」我回頭面對他,臉上誠懇的表情跟剛才套消息時沒什麼兩樣:「只是平常給我縫衣服的是小梅疏,我怎麼知道她找的料子是什麼呢?」

紅衣青年大怒!撲上來要揍人,卻給手上握支毛筆的黑少給攆回座位去,漂亮眉眼上還多了一個墨汁圓。

我沒心沒肺大笑。

「守財奴!你──你敢耍著我玩!」他摀住眼,忿忿叫。

「哎,我不知道,晚些時候讓梅疏記給你就是了嘛。」在又渾然無事坐回去讀紙條的黑黑懷裡笑成一團,我隨手握著心上人青絲玩:「話說回來……也不枉卓大軍師為了你們常上青樓。你們三人的感情,著實是好啊……」

「那是自然。」鄧子華張揚得意:「我們三個是最好的拜把兄弟!」

我只是瞧著二十出頭的這年輕小夥子,帶著笑嘆了口氣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  還沒待繼續說話,廂邊窗口繡葉車簾給人冒失從外掀了起來。來人在看清這馬車裡的我們後,臉色立馬一變,匆匆忙忙低下頭去、放下布簾遮掩了視線。

 這不到一息之間,內裡的我們也見清了對方的面孔。鄧子華頓時表情一沉,抓過車簾拉開,卻只見來者背影轉瞬消失在後方車隊中。他惱怒啐一聲。

「穿地煙鼠這老頭又在亂探什麼鬼?」凳子顯出嫌惡模樣,指節不悅敲打窗櫺。

「別敲,你手勁那麼大,容易敲壞。木頭雕花都很貴的。」我念了句。

「我討厭那老頭。」完全不理會我一臉肉疼,小凳子望著車窗外喃喃,手上力道隨他皺緊的眉愈敲愈響:「他看起來實在不對頭。」

「所以?」我仍直盯他那生來討債的手指,只是順他話頭隨口問。

鄧子華明顯不甚滿意我的態度,手指停下動作,一雙大眼橫豎瞪來。

「所以,我自然是在懷疑穿地煙鼠是否便為奸細!」

嘆口氣,我終於抬高視線瞧他。外頭車輪喀啦喀啦轉著滾過雪地,黑黑淡定如水,依然如故作他自己的事情。我勾起笑。

「小凳子,你這話可不能信口亂說啊。」

簾子晃動,不時給眼前年輕面孔刷上幾許陰影,但那滿襲紅袍漫卷舖展了半個車廂的孩子,目光灼灼。

「我這樣說,自然有我的意思在。不說別的,這大白月來,我時常見到他鬼鬼祟祟、四處打探。」暗器大師眼神凌厲,面目一點一點地變冷:「我也曾見他不知蹤影,過了幾個時辰才若無其事歸隊。」

「你跟蹤過他了?」我頗有興味,指腹摩娑過下巴。

「沒,那老鼠溜得又快又沒影兒,再說我還得給卓子代班哩。」小凳子抱起火炎顏色的寬袖哼哼,不服氣道:「可我肯定,那老頭必定有什麼問題!不然,我就把我兜裡的飛刀連刀帶柄吞下去!」

「吞什麼?」

車門一開,倚仗一身輕身功夫攀上飛馳馬車的卓大軍師正巧趕上最末三字。神態自然坐到小凳子另一邊,他好奇笑問。兩人衣袍青朱綢緞碧赤絲地層層疊疊在一起,一時倒也有幾分目不暇給。

「吞飛刀。」鄧子華沒好氣道,往旁邊挪了點位置給友人落坐:「我們正談到穿地煙鼠呢,之前跟你說過了不是?我還是覺得那老頭指不定便是細作,這守財奴卻這副不信的樣子!」

卓浴火剛聽前一句吞飛刀,臉便黑了半邊。他將俊顏埋在掌裡,像受了什麼打擊。

「外頭冬日霜雪、風光凜麗,你們竟然在談這等大煞風景之事……」

「閉嘴啦。」紅袍少俠一腳踹在他小腿肚上:「你們談完事情了?接下來要如何行動?」

卓大軍師先配合地咧嘴切齒喊了幾聲痛,才彎起嘴角,伸展了長腿放鬆道:「適才我和毅子,與上官伯父商討過了,不管你們說的穿地煙鼠是不是奸細,又或奸細另有其人──我們都會在接下來的落腳處擺脫他們。那裡有座客棧,是上官伯父舊識的產業。

「又是開客棧的?毅子他爹怎麼老是認識開客棧的啊?」小凳子挑起一邊眉毛,眼睛斜我一下。

卓浴火聳聳肩,又道:「但似乎因為一些不好對我們道的因素,上官伯父要先領毅子和笑嗔姑娘走。所以大約兩天一夜的時間,子華,將由我和你,照料這車隊。我們得一道管好局面。」

「沒問題!」鄧子華掄起臂膀,豪氣咧笑:「交給我吧,我們一定會一起把那群煩人的偷襲傢伙揍得連他們老娘都認不出來!

「……不,子華,老實說,我們沒打算揍……」抬手想插話,卓浴火最後還是無言放下手,看著青年閃閃發亮的期待目光,與坐在他對面的我相看一眼,大嘆口氣。

我只咬著嘴笑──攤上這麼個麻煩,你分明心甘情願──又在這兒跟我裝什麼乖?

------------------7/7更新-----------------

 

遠遠可見客棧影子時,上官龍轅命人牽出了坐騎。白劍仙姿態瀟灑飛身上一匹神駿黑馬,白少與雲姐則親近共乘一騎。上了馬後,白少還神情仔細給雲姐繫緊毛皮外氅細繩結扣,兩人模樣濃情蜜意,也不怕給人看。但也由此可見,該是大事底定,否則後頭跟著的一干上官長老也不會個個陰沉著老臉,明明一臉牙痛貌卻還不敢吭半句。

龍轅駕馬流暢轉了個半圈,扯過韁繩回頭來瞟我ㄧ眼。五官嚴酷,眼神淡冷,波伏不起。

我嘴角微揚,遠遠向他一揖到底。一身白袍銀繡的武林盟主幾不可聞地哼聲,回頭向前奔馬而去,沿路冰沫濺飛,不一會兒,那領著一列人馬的凜白背影就已看不見了。

身後窸窣,二梅面色恭謹給我稍來皮裘。我笑一笑,旋身成圓,背對了遠去的兄長,藍衣袍角颯颯翻飛,走入紛紛擾擾、各忙其事的武林俠客之間,隱沒於眾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車轅輾壓雪土草根。

車廉外冬風獵獵。

木製車廂裡頭,我半窩黑黑身上,嘴裡有一顆沒一顆咬著松子糖,喀哩喀哩、喀哩喀哩。黑少手臂鬆懶摟我,指上還抓著除他之外,沒人看得懂的邪門暗語。我稍微挪移了下倚靠姿勢,眼睛向上望那被午後陽光浸得黃透的毛紙,溫和日頭下,纖毫能見。

二梅在車廂另一頭,神態安恬繡著手裐。凝視那兩個孩子亭亭玉立的秀美模樣,我突然想起那些已經塵封了如此之久的刀光、殺戮、爭鬥權謀。京城便是一張怪物的口。可以讓女娃的手刺繡,也能讓同一雙手灑下瑩綠的毒。可那裡也是,我與兄長的玩樂之處。

我們兄弟與含威那笨蛋的不同之處,便在於此。

我們兄弟與蠑螈那傢伙的不同之處,同在於此。

因此含威和龍轅,只要遠遠放好、〝適當地〞存在就好了。

我想著。

如此才能發揮最大效用時,又不至於讓他們站得太近、看得太清,而被他們的天性壞了事情。

思索回神,突然低笑。

難怪會被人討厭啊。

唇角不自禁勾著、勾著,我在黑黑懷中笑得抖肩。

因為一直在算計別人啊。難怪被蠑螈討厭、被含威小親親討厭。果然是令人討厭的個性。

路程顛簸,紙上蝌蚪符字活像在扭動,我仰瞧了半晌,忽地鼓頰吹去,讓紙片一陣飄動。

黑衣店小二目光未移,只伸手拍拍我腰。

輕輕笑著,我在他懷中埋得更深,將滿眸笑意,都藏下去了。

然後,下頭木輪在濕土間軋止,外頭傳來小二們的招呼唱諾,猛然一片熙熙攘攘、人高談馬促嘶。

車隊抵達了進京前,唯一一個落腳的客棧。

 

第二十二章-結

3/8

我想碼字啊.....(怨念)

一開學就4個報告是哪招.......

(出發去上台報告)

3/18

怎麼感覺最近一直被裱.......

8點來發現9點才上課= =

不過多出一個小時碼字也算賺到.......吧(遠

4/8

掌櫃的,你不覺得姻緣應該要拜月老才對嗎XDDDDD

5/11

..............考完期中考的隔一個禮拜開始期末是犯規.................

快炸掉了QAQQQQ

好多想寫的東西啊啊啊啊啊QAQQQQQ

留言請煩等明後天回......明天又是滿堂課(還要交報告+作業+筆記)的人生.........QDQ

7/7

超──短──的啦──(大叫

不管是這次更新或是本章節..........(雖然還是埋了不少梗

就這麼近千字我都沒時間碼出來貼............

希望大四實習比三下悠哉些啊QAQ(合掌

然後發現在圖書館無法開陵子家來還債~喔不不,不是因為打不開,是因為**無法看圖細節**啊(背後注意!

偏偏很想看細節.......(你!

下午來更紐帶...希望啦(還有看40篇期刊內容的行程.....幸好是中文!

然後就可以來寫屍骨、唱歌、媽媽們了QwQ!

3 則留言:

  1. 作者已經移除這則留言。

    回覆刪除
  2. 用PIXNET登入留言就不能打奇怪的名字了~可是就可以有CAT的大頭出現,真是矛盾啊。
    話說我剛剛重看才發現我第一次看的時候中間漏掉一段!!!
    漏掉掌櫃對凜王的評價啊!!!!!!(炸笑
    那裡可真壞~掌櫃啊~你只是表現出來的方面不像凜王那樣霸(ㄧㄚ)道(ㄅㄚˋ),實際上本質差不多啊唉唷(笑死(被掌櫃微笑暗算
    不過凜王看黑黑真的是因為黑黑是大美人嗎?????
    如果這樣凜王你也太沒品了,你還有柳丹啊啊啊!!!!!把美人通通帶回家算什麼!!!好歹也要留給我(不是
    其實仔細想想還真萬般詭譎,凜王又不是不認識掌櫃的~也不可能不知道黑黑啊~
    看這畫面的確像是在打量珍奇異獸(?)

    好吧,其實凳子你對桌子也有意吧~別再傻愣愣了快把人撲倒啊!!!!(推
    你這樣要軍師怎麼辦?再等你等下去名符其實都要成乾屍了!!!!=_=
    不過桌子,他不撲你你可以撲他啊~別這麼沒膽(拍

    回覆刪除
    回覆
    1. 凜王看黑黑是因為〝他娘的真有人腦袋壞到喜歡這小渾蛋!〞的事實讓他淡定地驚恐了(悖論了吧這句
      說是珍奇異獸也是沒錯~畢竟知道這人本性還報以情人的喜歡,也只剩黑黒這孩子能做到這種事吧?
      (掌櫃對凜王的評價就甭說了,那明顯就是拿石頭砸自個兒腳的例子啊XDDDD)

      凳子對桌子~
      哎我們只能說這真是樁迷糊帳
      小凳子先生目前還是〝十年前他是我兄弟,現在當然還是我兄弟!〞的狀態,這懵懵懂懂的傢伙表現出此等態度,心思縝密又不似掌櫃那樣驚世駭俗(這可是古代文)的軍師大人自然不會去踏前一步,戳那窗紙。反正他都打算隱忍一輩子不說,讓小凳子快快樂樂過他的日子就好啦~
      這種有就好沒有也罷的隨緣態度,有時也挺讓某家想掄起袖子揍人........可這就是他的性子,沒辦法(聳肩
      (順帶一提,桌子可是這三兄弟中最有少女心的傢伙哩......認死了歡愛只與心儀者一人,要他在沒你情我願下撲倒人幾乎門都沒有........(這就是為什麼這傢伙可以到了二十望三的年紀,還是一枚ㄔㄨ──(被軍師幹掉))

      刪除